像在抚一段旧琴谱:“那天你拿了国际比赛金奖,我想调款专属松香。”他打开抽屉,
取出个碎裂后粘合的松香盒,里面残留着干涸的鸢尾香脂,“去工坊的路上被货车撞了,
右手骨折,昏迷三天。”我后退半步,撞在货架上。香水瓶摇晃的声音里,
听见他说:“醒来第一件事是打你电话,可你已经……把我删了。
”五年前的记忆突然涌上来。母亲躺在重症监护室,
仪器发出刺耳的滴答声;医生说手术费还差二十万;我翻遍通讯录,最后盯着程砚舟的名字,
短信写了又删——“砚舟,我妈病了,能借我钱吗?”没发出去。第二天他没出现,
我在雨里等了三小时,最后发了分手消息。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我的声音像破了的琴箱,
“我以为你嫌我麻烦。”程砚舟走过来,蹲在我面前。他的手还在抖,
却轻轻把那张便签放回我掌心:“我现在还能,重新开始吗?”当晚彩排。
程砚舟抱着调香箱站在后台,白大褂口袋里鼓着那张便签。他说这是最后一款香,
叫“重逢”。舞台灯光亮起时,香雾漫了上来。是鸢尾的苦味,混着松节油的清香,
像极了当年琴房里,他趴在我琴盒边调香的味道。我握紧琴弓,弦音刚起,
突然听见后台传来大提琴声。不是我的琴,跑调跑得厉害,
却像极了五年前——他总说要学拉大提琴,结果抱着我的旧琴,弓子永远压不准弦。回头看,
程砚舟抱着调香箱站在幕布后,眼睛亮得像星星:“这一场,
我想在现场闻到你拉的‘希望’。”指挥棒落下的瞬间,我听见自己的琴音里,
多了一丝五年前没敢拉出来的颤音。4演出前夜的最后一次彩排,我抱着琴盒推后台门时,
就瞧见程砚舟蹲在我常放琴的位置。他白大褂下摆沾着木屑,
正往琴盒缝隙里塞个小玻璃罐——是“重逢”香氛。“别放太近。”我喉咙发紧。
五年前他总爱凑着琴调香,说要让松香和香水“在琴箱里谈恋爱”。
可现在琴箱里还躺着母亲手术同意书的复印件,和那张“砚舟,我后悔说分手了”的...
喵呀喵
画船
知与谁同
花开富贵本花
陈若舟
Grind
生活的牛马
乔不吃
画沧澜
铿金霏玉
化成小熊糖浆
JAzzzzzzz